到啊,沈世子还能这样玩,不按套路出牌。

静宁郡主气呼呼的,继续道:“都是姓沈的男人,怎么差别就那么大?阿宁的夫君也是姓沈的,可人家就对阿宁百依百顺、温柔体贴,我们家这位,没把我气死就已经阿弥陀佛了。”

孟瑾瑶好奇地问:“他为何跟你吵完架就回你娘家?”

静宁郡主回道:“他吵输了啊,这混蛋输不起。”

闻言,孟瑾瑶与宋馨宁很有默契地点了点头,沈世子那么聪明的人,跟阿妍吵架还能吵输,那证明肯定是阿妍欺负了人家,还把人家气得不轻,可真是对欢喜冤家。

孟瑾瑶追问:“他怎么输给你了?”

静宁郡主轻咳两声:“也、也没什么,他就是说不过我,所以输了。”

这语气听起来,有那么点心虚的嫌疑。

孟瑾瑶与宋馨宁再次点头,意味深长地笑了。果然,是阿妍欺负了人家,但沈世子哪里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人,纯粹是跟阿妍闹着玩,每一对夫妻都有属于自己的相处之道,现在这种无伤大雅的打打闹闹,就适合阿妍和沈世子。

静宁郡主瞧她们笑得耐人寻味,也不知她们在想什么,瞪她们一眼,然后转移话题:“我那婆母,先前外面传熬不到今年,但现在还活着,那些人说我跟沈云洲成婚给她冲了喜,救了她一命,为此我公爹待我好得跟亲闺女似的。”

宋馨宁道:“传言真是半点不虚,沈国公果真很爱她。”

静宁郡主回道:“可不是?因为她缠绵病榻,我公爹愁得人都消瘦了。我亲婆母,他的原配夫人去世的时候,他都没有这般难过。”

孟瑾瑶默然。

宋馨宁讷讷道:“看来爱与不爱的区别真的很大,对于不爱的人,对方死了都没有多难过,对于爱的人,对方只是病了,人还活着,却已经难过得不行。”

“我这继婆母也是真的爱我公爹。”静宁郡主说罢,瞥了眼屋子里的丫鬟,都是孟瑾瑶的心腹丫鬟在侍候,但有些话不能在丫鬟面前说。

孟瑾瑶马上意会,让丫鬟退下。

静宁郡主这才道:“你们知道我那继婆母为何想要我夫君死吗?”

宋馨宁想也不想便道:“先前她亲儿子还没死的时候,你夫君死了,爵位就是她儿子的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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